长长的走廊寂静无声,洛小夕站在窗口前,如果不是她的眼眶里不断有眼泪滑下来,她几乎像一尊鲜活的雕塑。
恶化,洛小夕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。
申请出国留学的资料都是别人帮她弄的,被哥大录取也是因为备胎的帮助。
陆薄言从藏酒室拎着一瓶红酒回来,刚好看见屏幕上出片名,挑了挑眉梢,径自倒上酒。
……
回去的路上,苏简安看见路的两边挂着大红的灯笼,欢快的贺年音乐时不时传入耳朵,她才意识到,春节快要到了。
“她很不舒服。”萧芸芸看了眼身后的病房门,“可是她只能一个人咬牙忍着,不能告诉表姐夫。”
只是,他没有想到会是洛小夕主动来找他。
“那简安为什么住院?”洛小夕问。
阿光摸不着头脑,只是觉得许佑宁从医院出来就有些反常,但也不好问什么,只说:“好吧。”
看着面前用来写遗书的白纸,洛小夕很有揉碎扔出去的冲动。
但苏简安不同。苏简安的美就像被打上了柔光,暖暖的,没有一点攻击性,也让人对她毫无防备。
苏简安拿了张坐垫过来,坐到床边的地毯上,任由陆薄言扣着她的手。
“我戴在手上这么久,已经没感觉也不会注意到它了,谢谢韩小姐提醒。”
他们刚才是从警察局的后门走的,成功的躲开了媒体。但媒体个个都是人精,要是让他们发现她住院的话,舆论会往什么方向发展,她不敢想象……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:“有消息要说的人,不应该是你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