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今天的负担,”许青如看着桌子,“就等你来一起消灭了。”
对,他把那种“关系”当成束缚,他是一个浪子,他习惯了自由。
她循声看去,稍稍还能看清他的面部轮廓。
“你能告诉我当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?”她问。
却见她眼眶发红,显然是受了委屈,但坐下之后也不说,“司太太,我给你带了一些自己酿的果酒,酒精浓度非常低,你可以用来助眠。”
“穆先生,请。”
“我爸让我去别市出差,一周,最多十天,”他挑起浓眉,眉眼间都是愉悦:“你会想我吗?”
折腾一晚上,她真是很累了,躺下来却睡不着。
傅延撇嘴:“你还很有爱心,看不出来。”
“什么叫她看不上我?女人都矜持知不知道?老子就喜欢这种矜持的女人。”
“他带着我一起跳下了二楼的窗户……”程申儿继续说着,“他是把我当人质的,但我一点也不害怕,甚至想要帮他。”
祁雪纯微怔,“你不只要污蔑莱昂,连程申儿也要拉下水了?”
她满脑子只有司俊风对她的好,对她的维护……他究竟是把她当成一个濒死之人在照顾,还是忍着心痛,陪伴她度过为数不多的日子?
“我在这儿坐一坐就好,等会儿我回自己房间去睡。”他摆手,“你去睡觉吧,我走时帮你关门。”
她没再问,这一刻,她愿意相信他的承诺。
“她们说,只要妈妈来见见我,我就能平安的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