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给我装了暖宝宝吗?贴啊。”苏简安笑得轻轻松松,“就算不贴,睡一会被窝也很暖了。我没那么娇气。”
苏简安回过神,吃一口沙拉,却发现胃口变差了,但即使味同嚼蜡也要装出吃得很香的样子。
苏简安边说边往陆薄言怀里缩,脑海中浮现出陆薄言走进家纺店的画面。
这几年,这些东西苏简安都不缺了,知道苏简安喜欢收集手表,他的礼物就统统变成了手表。
……
一觉醒来时已经快要六点了,冬日的白天短,夕阳已经收敛了光芒,夜幕从天而降。
他倏地睁开眼睛,果然不见苏简安的踪影。
猛地偏过头看向床边苏简安面朝着他趴在那儿,双眸紧闭,两排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振翅欲飞的蝶,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,像泼墨无意间洇成了一朵花。
洪山答应回家后帮忙打听洪庆的消息,又把他的联系方式留给苏简安才离开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朝着办公室门口扬了扬下巴,“滚出去。”
“陆太太,原来那天你在酒会上说要苏小姐死,不是开玩笑的吗?”
原来这就是想念。
“真的不用我送你?”陆薄言第二次问。
陆氏每一年的年会都非常盛大。
不顾合作方诧异的眼神,陆薄言起身:“抱歉,我下楼一趟。”
卡车像一只庞然怪兽,它张开血盆大口冲过来,撞翻了他们的车子。